总裁的午夜新娘:贴身爱人_分节阅读_143

郁菲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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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快过来吃。”他大步过去,拉了她的手,到桌边,两人对坐在小方桌边,俨然就是新婚夫妻的甜蜜模样。

    吃了几口,他做的鸡蛋面果然和她做的是一个味道,更加肯定在西餐厅的那两碗鸡蛋面出自他的手。

    他会做,却还是三番两次的逼着她做,真对他无语了,他不是应该很忙吗,还有闲情逸致搞这么多事,越来越觉得他有时候的行为就像个任性的孩子,她的心里也越来越甜蜜。

    也许他真的变了吧!

    心情好,食欲更好,一碗面很快就吃完了,莫泽丰要把自己碗里的夹给穆妍,她拒绝了,虽然还想吃,可是怕他吃不饱,喝干了汤,也差不多饱了。

    “下周抽个时间我们去领结婚证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,好像结婚也不算什么大事,只要抽个时间,就可以轻松搞定,少了庄重与神圣。

    “这么快?”惊讶的看着他,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给薛靖锡说,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马上嫁给他。

    “嗯,越快越好,如果你今天有空,我不介意今天就去。”免得夜长梦多,领了那两个红本本,他才踏实,就怕这豆腐渣脑袋又胡思乱想,改了主意,故意折腾他。

    “今天就算了,给我点儿时间,我觉得下周还是太快了。”心跳骤然加速,马上做他的妻子,没有真实的感觉,比白日梦还虚幻。

    “最迟就下周。”凡事当机立断最好,他不能再等了。

    “你就不能让我再考虑一下吗,也尊重尊重我的想法,好不好?”真是服了他,他以为他说的话是圣旨吗,说风就是雨,也不给人喘气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好考虑的?难不成你昨天晚上和我睡了觉还想着要嫁给别人?”他脸一板,说:“没门儿,连窗户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无奈的看着他,还以为他变了,变得恐怕只有表象吧,骨子里还是不可一世的臭男人!

    懒得和他争,白费口舌。

    将碗端进厨厉,默默的洗,想着他的霸道,他的自以为是,他的强取豪夺,不觉得讨厌,反而莫名其妙的想笑,完了,她彻底的没救了。中了一种名叫莫泽丰的毒,无药可解。

    莫泽丰随后也端着碗进了厨厉,递到穆妍的眼前,轻轻的放下,就站在了她的身后,粗壮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间,前胸贴后背,两个人亲密无间。

    头埋在她的发间,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,嘴角含笑,贪婪的闻着她发间的馨香,像喝过酒一般,醉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早晨,是幸福的,让人一整天,都会有好心情。

    可是当穆妍面对兴致勃勃的薛靖锡,所有的好心情荡然无存,有的只是愧疚和不忍,什么话也说不出口,默默的坐在他的车里,目光漂移看着窗外的高楼林立,心情复杂。

    距离婚礼的举行,就只有三天,现在告诉他取消婚礼吗?

    如果伯父知道了,旧病复发怎么办?

    不敢想,她会愧疚一辈子。

    举步维艰,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原本坚定的决心,昨晚在莫泽丰猛烈的攻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莫泽丰的存在,他是她最想嫁的人,如果没有莫泽丰的纠缠,他也是她想共渡一生的人,如果没有莫泽丰……也许她就不会这么痛苦。

    伤害一个无辜的人,比自己受到伤害更难受。

    没有莫泽丰,三天后的婚礼一定会很美满。

    可是偏偏这世界上就有一个人叫莫泽丰,搅乱她的生活,左右她的思维。

    如果伤害再所难免,她希望能减到最低。

    转头看他,鼓起勇气,打破了沉默:“靖锡,我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,你说。”他回她微微一楚,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,从见面的那一刻,他就看出她有心事,虽然她也在笑,可是眉宇间的忧愁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爱我吗?”她小心翼翼的问,她希望他不爱,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,他的感情越淡,她的负罪感也就越轻。

    尴尬的笑了,脸有点儿红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反问道:“怎么突然这么问?”

    心虚的打哈哈:“呵呵,也没什么,就是突然想起,随便问问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这个问题有点难,我想一想,一个小时以后给你答案。”真的该好好想一想,他也问过自己很多次,他没有过恋爱的经历,无从比较,说不清对穆妍的感情到底算不算爱,心里装着她,脑子里也装着她,到底是什么程度的感情,他自己也迷悯。

    “好,你想想!”穆妍别过头,看向窗外,他对她的感情应该不深,所以才需要想一想,不能马上肯定的回答,也许和她一样,只是喜欢对方,觉得对方是不错的结婚对象,而更深的感情,还需要进一步的培养,如果真的是这样,她还能好受些。

    看了看穆妍的侧脸,他确实该好好的想想,似乎到现在,他还没有对她说过“我爱你”。

    感情没到?

    还是他未意识到?

    车停在了车库里,这是穆妍第四次踏足薛靖锡父亲的家,豪华的别墅,有丰盛的晚餐在等着她,有心事压着,却没什么胃口。

    坐在沙发上等开坂,薛靖锡被父亲叫走,到楼上去,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,留下穆妍和倪慧,看着电视,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。

    穆妍看着倪慧,她脸色有些苍白,身体似乎还没有从上一次的流产中彻底的缓过劲儿来,连笑容也透着疲惫,不过皮肤还是那么白哲光洁,保养得当,一点儿也不像四十岁的人。

    还清楚的记得她抚摸着肚子的慈爱模样,现在已经成了回忆。

    唉……

    无辜的孩子就这么没有了。

    心底猛的刮过一阵阴冷的风,对薛靖锡那个大哥充满了恐惧。

    那么巧就是他送的燕窝重金属超标导致流产,就算真的不是故意的,也难辞其咎。

    而倪慧则细细的端详穆妍的脸,她今天没有戴眼镜,还原了本来面目,第一眼看到,震惊了,总觉得有熟悉的感觉,眉毛眼睛鼻子和嘴都很像某个人,可是又不能确定,也许只是相像罢了  并不见得和那个人一定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心底翻江倒海的滚过思绪万千,想了想,试探的问道:“小穆家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贡县。”

    “家里就只有妈妈是吧?”从莫锦伯的口中知道了一些穆妍的事,以前听的时候并不在意,今天在大脑里努力的回想,才后悔当时没仔细听。

    “是,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!有机会让你妈妈过德川来吧,听说你们结婚她也来不了,真是可惜,连亲家的面也见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肯定有机会的,妈妈身体不好,不想坐车,不然就让她过来了。”穆妍无奈的笑了,养母拒绝参加她的婚礼,甚至不愿意到德川来,让她很意外,心里也很难受,虽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,可毕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。

    唉……

    除了叹气也别无他法。

    猜不透养母到底是什么想法,也许她想要的,只是钱吧,给她钱,从没拒绝过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?”倪慧又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,就我一个。”就她一个也差点儿养不活,可悲的童年。

    “哦!”倪慧不再问,目光落到电视上,正播着一个治疗不孕不育的医院的广告,心底一颤,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,心底暗暗的叹息,看来她这辈子,不会再有孩子了,真可惜。

    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穆妍的眼里,似乎能感受到她痛失胎儿的痛苦,不忍的安慰道:“阿姨,别难过,会再有孩子的。”

    凄楚的笑笑,摇头:“不会有了,医生说我以后怀孕的机率非常的小。”她所有的计划也随着这个孩子的离去而改变,可是她的决心,却更加的坚定,一定一定要做到。

    “机率小就说明还有机会,一定要有信心。”女人也许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母亲,如果连这个基本的愿望也不能实现,就算物质生活再丰厚,人生也是残缺的,不美满。

    “嗯,但愿吧!”看着穆妍,笑了,她有信心,不过不再放在孩子上,其他方面,也可以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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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吃完晚餐,薛靖锡载着穆妍离开了父亲的别墅,在路边的一处街心公园停了下来,他一直在想穆妍问他的问题,现在他可以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
    两人并排着坐在长椅上,握着穆妍的手,他的心跳很快很快,似乎要从胸口里跳出去一般。

    穆妍也跟着他紧张,因为他的答案让她心情沉重。

    侧头凝视着穆妍悄丽的侧脸,深吸一口气,郑重其事的说:“小妍,我……爱你。”

    说出心里的爱其实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,最困难的,是不能发现心里的爱,回想过去几个月里的点点滴滴,他终于意识到,那就是爱,平淡中却已经深入到了心底,挥之不去的,就是对她的依恋。

    对上薛靖锡期许的眼神,穆妍心虚的别过头,她很意外,他说他爱她,而她却无法回报他的爱,甚至立刻要否定他的爱存在的意义。

    也许她一开始就错了,不该心里装着莫泽丰还和他交往,更不该谈婚论嫁,她错得很离谱,才会伤害他。

    “小妍,你呢,你爱我吗?”他小心翼翼的问,他希望她能爱他,就算现在不爱,以后,也要爱,他愿意等,长长久久也没有关系,只要有那么一天,就有等下去的希望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她说不出口,低垂着头,用沉默回答了他,相信他懂,她不爱他,只是有好感,浅浅淡淡的喜欢。

    在他的意料中,心里虽然很难受,可他还是在笑:“不爱没关系,我会等你爱上我,我愿意为你做火星男。”

    火星男和贱男……

    薛靖锡本来就是火星男,可是她爱的却是贱男,不过贱男,似乎也在朝火星男的方向发展了,今天早上,无疑就是个很好的开始。

    也许,她在等的,就是他的改变,等得很辛苦,甚至决定放弃,在她下定决心放弃的时候,却又意外的实现了她的等待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说不出口啊,真的说不出口,心里想了无数遍的话,全部堵在了喉咙里,统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在听了他的表白以后,穆妍的心里更难受,没脸面对他,晚上回去给他发短信吧。

    站了起来:“走吧,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看到穆妍欲言了止的样子,薛靖锡已经开始不安,她想说的话最终也没能说出口,他的心也一直悬得高高的,落不了地。

    回到住处,穆妍已经筋疲力尽,负罪感一直沉重的压在她的身上,即使离开了薛靖锡的视野,也未能得到片刻的解脱。

    从提包里掏出手机,想给他发一条短信,摸到按链,